梦的解析在中国复译出版的版本研究(2)

来源:出版发行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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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3.初版新译的J. Crick译本 1999年,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伦敦大学学院德语系高级讲师乔伊丝·克里克(Joyce Crick)的最新译本,克里克也因此获得了“施莱格尔

3.初版新译的J. Crick译本

1999年,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伦敦大学学院德语系高级讲师乔伊丝·克里克(Joyce Crick)的最新译本,克里克也因此获得了“施莱格尔-蒂克翻译奖”(The Schlegel Tieck Prize)。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译本选择德语第1版为其源本。牛津大学现任“泰勒教授”里奇·罗伯逊(Ritchie Robertson)在“文本说明”中对新译却选择初版为源本做出了专门的解释——因为历次修订再版的增删让“弗洛伊德最初提出的梦的理论框架变得模糊不清”[3]。除此之外,罗伯逊还撰写了长达31页的引言,详尽地介绍了《梦的解析》的写作背景、全书的结构和理论框架、梦的理论的不足,以及梦的理论对文学研究的深远影响。在译序中,克里克肯定了Strachey版的价值和历史地位,同时指出斯特拉奇过于注重文本的科学性,而忽略了其文学性,并且用了很大的篇幅分析了《梦的解析》的三大主要叙事特征——理论性、叙述性和分析-解释性。还考证了书中涉及的大量文学和历史典故,在亚力山大·格林斯坦(Alexander Grinstein)和斯特拉奇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大量注释,使得附录的“注释说明”多达413条。2016年,译林出版社翻印出版了这一版本。

不难看出,三种英文译本各具特色,对于传播和研究弗洛伊德有关梦的理论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总体而言,布里尔和斯特拉奇将《梦的解析》主要视为学术著作,因此他们的翻译更注重学术性,而克里克则更多地将其视为文学文本,因此翻译时更偏重于文学性。

二、《梦的解析》中文译本梳理

《梦的解析》的第一个中文译本由台湾志文出版社于1972年出版,大陆的复译出版则始于对台湾译本的翻印。辽宁出版社于1987年出版了第一个中文全译本,从此开启了大陆复译出版《梦的解析》的热潮,截至2019年共出版了百余种,尤其是2010年之后,复译出版的数量更是高达70余种。本节以源本为线索进行归纳。

1. Brill1938年版和Strachey版节选版的翻译出版

1972年,台湾志文出版社出版了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附设医院精神科医师赖其万、符传孝翻译的第一个中文译本。“由于译者未能谙熟德文,因此只能译自英文译本。”[4]15其源本分别选用了Brill1938年版和Strachey版的部分内容。而源本做此选择的中文译本仅台湾版一种。具体而言,第一章至第六章前两节选用Brill1938年版,之后部分选用的是Strachey版。在译序中,译者介绍了《梦的解析》的出版情况、翻译处理方法、版本来源,并且概括了第一章中被删减的关于历史上对梦的研究的内容。2002年,志文出版社出版了重排大字版。这次修订主要是重新排版,内容方面仅应读者的建议把书中太多的英文附注予以删减。

作为第一个中文译本,赖其万、符传孝版(又称台湾版)对弗洛伊德“梦的理论”在中国的传播,尤其是《梦的解析》在中国的复译产生了重要影响。首先,为后续的复译提供参考。1987年,辽宁出版社出版了大陆的第一个中文译本,张燕云在译者后记中明确提出曾参考台湾译本。事实上,后续出版的多数Brill版复译本均有参考。其次,成为出版社翻印和编译的来源。1986年大陆的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翻印出版了1972年台湾版。1986、1996、2009年作家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九州出版社将台湾版改为简体字发行出版。1987年,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陈放编撰的《梦的解析》(简本),就是根据台湾版缩编而来。另外根据笔者统计,从1996年到2017年至少有23种译本为台湾版的盗版。有的只是把译者名字换掉,译文没有丝毫变动;有的则是将译文中的少数表达换成同义词,或者增加、删除标点符号;有的则是把台湾版译文重新表述,但却与英文源本无法对应。

2.Brill版的复译出版

Brill版的第一个中文全译本与台湾版有着直接的联系。鉴于台湾版语言、字体和排版不符合大陆读者的阅读习惯,以及台湾版的前六章采用的是Brill的删减版等原因[5]636,1987年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由张燕云翻译、北京大学心理系教授陈仲庚、沈德灿审校的《梦的释义》。这是Brill的第一个中文全译本,是《梦的解析》在大陆的第一个中文译本,也是唯一一个把书名译为《梦的释义》的译本。而正是由于书名的缘故,该译本很少被提及。

自此之后,Brill版的1932年版(英语第3版)和1938年版(删减版)曾多次被复译出版,这些重译本呈现出以下特征:第一,版本信息极少介绍。除了张燕云译本在“出版者说明”及封底的版权页专门说明了版本来源,其他译本均未说明源本信息,而且由于大部分译本将原文中的序言、注释、附录等副文本随意删除,甚至删除原文的章节编排信息,更加不利于源本的识别。第二,复译的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个值得关注的重要现象——“通俗化”。姜春香在译序中提出“采用通俗、直白的语言形式,直接呈现原著中的经典段落与概括性结论……于翻译中巧妙加入了现代理解与思考,缩小了阅读中的历史距离”[6]3。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三月半的译本更是在封面直接写上这是“一个终于可以读懂的中文译本”。第三,译本多以“人文经典”“西方思想经典文库”“人文科学读本”等身份与其他社科类名著合辑出版。第四,译者信息不明。除张燕云和姜春香译本外,其他译本均未标注译者信息。实际上根据查阅的资料显示,只有张燕云译本的审校陈仲庚、沈德灿为心理学专业人士,雷明、三月半主要从事的是心理学相关专业,姜春香、青闰为英语专业人士,其他译者信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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